江鲤下意识摸向腕上的玉镯,水头好,这些年也被她戴的极润。
终是回来了,北疆的烈风吹着她的少年,催着他成长,细数着,足有三年未见。
江鲤起身,吩咐雁语收拾了餐食,扶着莺啼的腕子走出院子。
满园红梅,迎着暖冬里的太阳,扑面而来的生命力在雪下绽放。
江鲤眯眯眼,北疆的红梅,应该更是不屈不折吧。
绕水花塘,小厮们重新刷着红漆,味道些些的重,江鲤拿着帕子捂鼻,柔柔道,“各位辛苦了,工期结束后当赏。”
小厮们面上喜色不掩,皆是跪谢,声音里满是喜悦。
进了正厅,江呈毅看着慢步走来女儿,一身白衣,也无多余赘饰,裙摆边用红色丝线绣了点点红梅,头上斜斜一只点翠珍珠钗,也无描花钿,却通身的气韵。
弯弯一双柳叶眉,眉黛青山;圆圆一双杏仁眼,瞳剪秋水。
“爹爹,女儿听闻北疆那位回来了。”<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