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紧紧皱在一起,见韩明支支吾吾,他急忙问道:“然后怎么了?”
“然后父亲见袁绍势大,又认为自己是袁家门生,于是......于是父亲把冀州让给袁绍,袁绍得了冀州就......就杀了我韩家所有人,包括父亲、母亲、从兄,韩家所有人,父亲,儿好怕呀,呜呜呜~”韩明越说表情越是担忧,越说越激动,说到后面更是哭了起来。
他的哭,一半真一半假,他明白,自己唯有哭,才能让父亲升起同情心,关爱心,这样才会不怪罪自己,让父亲心中也充满担忧,只有这样,待来日,父亲见自己说的慢慢应验了,就不会把冀州让给袁绍了。
“这......则诚莫哭,莫哭,本初怎么会谋夺为父的冀州呢?
则诚莫要担忧!”
韩馥赶紧安慰道,尽管他脸上也充满担忧。
韩明知道韩馥心中己经有了防备了,但他打算继续加一把火,继续说道:“父亲,儿做了这个梦,整日担惊受怕,吃不下饭,后面儿仔细想了想,发现这越来越合理。
父亲,你是袁家门生,却是冀州牧,袁绍能力名气皆大于父亲,只是父亲手下的一个郡守。
试问,袁绍怎么会甘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