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清的声音在发颤，不知是为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其他什么。

“……”姜凌文不应该回答的，她只是来做任务的，难保她不会离开。

更何况，沈玉清爱的难道是她吗？

不，是书中的姜凌文。

“好，我不走。”

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在发颤，细微的，难以察觉的。

她不应该说的，可心扑扑跳个不停，脑子也跟一团浆糊似的。

就像她没多想为什么要抱沈玉清，她也没能控制住这突如其来的、想要给予沈玉清承诺的念头。

回到璇姬宫，这一晚，沈玉清没有找姜凌文要一个睡前拥抱，而姜凌文对此保持沉默。

<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