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若是不给她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，失去燕鸿笙的她，该如何活下去？

愿他太蠢，实在想不出第二个让她活下去的动力。

“13号。”

有人打断他的思绪。他侧头望着走到他面前来的警官。

“你认识这位霍小姐？”警官仿佛发现了新大陆，兴奋的问。

他却只是定定的望着他，警官眼里的兴奋，让他勾起薄唇。

“想找我的逆鳞？”

警官的笑容一点点消失。最后索性坦荡荡道：“唉，人有时候太聪明并非好事情。”

警官放低身段：“13号，我看你好像认识这位霍小姐？是不是对她的消息很感兴趣？如果你愿意听，我还可以多告诉你一些。”

男人没有任何情绪流动。

他是个自制力特别强的人。他不想泄露的情绪，别人便休想看到。

警官却秉持着死马当活马医，不管男人的态度，自说自话道：“我告诉你啊，这位霍小姐，别看她看起来很光鲜的样子，其实她如今活成了帝都上层圈层饭后茶谈的资本。”

“别人都在说，她老公是人偶。所以老公被刺杀后她也不敢报警。只能一个人关在家里偷偷疗伤。”

男人僵硬的面瘫脸终于有了一丝丝情绪，“你有证据证明她老公是人偶吗？”

“当然没有。”

“那你作为公务人员，散布谣该如何判刑？”

警官的脸瞬间就垮了。

他拍了拍自己的嘴：“哎呀，我就随口一说。不说了。不说了。”

“滚。”男人的声音裹着冰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