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笙神色一凝：“你说什么？小笙在对付霍家？”

她大概已经猜到燕鸿笙对付霍家的原因，多半就是为了帮她出气。

她心里升起一股暖流。可是念笙不愿意为了自己的爽快，就把燕鸿笙置于风波中。

更不愿意因为自己让燕鸿笙受制于人。

“霍小姐，商场如战场。没有到最后，谁都不知道结局。”念笙虽然无意与霍家争斗。可是霍晓茹这自信能赢的表情，却让念笙忍不住怼了回去。

对手面前，气势决不能输。

霍晓茹不谙世事，看到念笙稳操胜券的样子，果然露了一丝胆怯。她耸耸肩挺挺胸，好似为自己壮胆：“念笙，我知道燕哥哥是经商奇才，可是殊不知，这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。他总会遇到一个比他更加厉害的主。”

念笙眼神一暗，凭直觉，霍晓茹口里这个人物，已经出现了。

念笙道：“商场如战场，输赢不仅仅看谁厉害，也得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。特别是人和这个东西，挺玄的。我就没有见过哪家品德有失的家族能够屹立不倒。”

霍晓茹脸色变了变，咬咬牙最后打开天窗，说亮话。“念笙，我知道你和我们霍家有些渊源。可是有些缘分是老天注定的。你是强求不来的。”

念笙脸色一凛，直直的睨着霍晓茹：“不是缘分强求不来，是不屑于去求。毕竟，我嫌它脏。”

霍晓茹闻发怒：“你什么意思？你骂我们霍家脏？”

念笙反问：“难道不脏吗？”

霍晓茹气急败坏：“念笙……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。”

念笙沉声道：“我从不爱吃葡萄。”

她倾身向前。拉进和霍晓茹的距离：“霍家欠我妈妈的，你说我该不该讨回来？”

霍晓茹脸色煞白。

“你不要做无用功了。你根本没有证据……”

念笙道：“有没有证据，可不是你说了算。送你一句话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”

“再送你一句话：天理昭昭疏而不漏。”

霍晓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
似乎为了扳回一城，霍晓茹艳丽的脸庞忽然升起一股戾气：“念笙，你是不是以为燕鸿笙就是清白之花？但凡你对他多留点心。你就笑不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