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旁人听来,她是有意贬低沈鹿宁,不把沈鹿宁放在眼里,这个所谓的长辈,可以随意欺辱。
永宁侯府的嫡次女带头,其他的贵女自然也跟随她的意思。
“淑兰,你这话可就不对了,出身既为一切,生为外室女就永远都是外室女,任凭谁都改变不了,就像那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狗,怎么能和人相比呢?”
“就是就是,能入宫参加选秀可是莫大的殊荣,外边多少女子想参加都没资格!”
“哎呀,你们这样说话,叫小姑母听着该有多难过?到底也是长辈,还是莫要无礼吧。”
最后一句话是宁如说的。
看似在维护她,实则更让她招人厌恶。
一个外室女出身的人,怎么配做她们这些养尊处优之人的长辈,这岂不是有损她们的脸面?
沈淑兰听得莫名其妙:“你们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,算了算了,小姑母你猜猜沈单宛现在在哪?”
胡衡方关押在大理寺,沈单宛作为他续弦的妻子,应是在胡家照顾公婆。
“在胡家?”
“你猜错了!婉钰,你来告诉小姑母,沈单宛现在在哪儿!”
胡婉钰一心想着讨好沈家的人,便顺着沈淑兰高兴说:“堂二嫂被伯父伯母逼去崇福寺为堂二哥祈福,听说已吃斋念佛五日,日夜不得寐,很是遭罪。”
沈淑兰笑得不顾大家闺秀的样子:“小姑母你说她是不是活该?不愧是梁氏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种,上赶着给人家续弦,还嫁了个朝廷钦犯,胡家勾结山匪可是重罪,她便是跪上十天十夜,胡衡方都不可能出得来!”
沈鹿宁刚想劝她莫要贪图口舌之快,哪知沈淑兰话音刚落,一把长剑直直刺向她,冷冽的刀刃透着森森寒气:“贱人,你再说一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