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通敌叛国是死罪,诛九族不足以泄民愤,只是可惜了晋王这么好一位大将军。”
“唉,父王是为国捐躯而死,他应是不后悔的......罢罢罢,不说这些伤心事了,还是说回你和玄鹤哥哥吧!”
沈鹿宁下意识手掌握紧,挡在身前:“我和他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李丛霁朝她挤了挤眼睛:“有呀,你还记得上回萧王生辰宴么,那会儿你也被萧王逼着献舞,玄鹤哥哥是什么态度?”
她当然记得。
沈玄鹤先是起身为她说了一句话,权衡利弊后,就没再说什么。
“你再与今日作对比,今日玄鹤哥哥远远看到你在上边献舞,气得丢下我一个人,直直冲你跑过去,不顾侯府的面子,以及冒着被大夫人责罚的风险,上前护住你,甚至还为了你与宁家两兄妹争吵。要知道,宁家两兄妹可是和玄鹤哥哥一同长大的人,十多年的感情,都比不上你一人,你还不明白么?”
“......他只是心中有愧。”
利用她引出山匪,害得她小产,他沾上一条未能出世生命的血,心中有愧也是正常。
然而李丛霁并不知这件事:“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,但我敢保证,玄鹤哥哥对你不仅仅是心中有愧这么简单!”
她垂头哑笑,掩下的长睫遮住溢出来的酸楚:“嗯,眼下天色也暗了,我双脚疼得坐不住,能否下回好些了再与郡主畅聊?”
“诶呀,你不说我都忘记你身上有伤,你好生歇息,过几日咱们就能再见面了!